侨肯尼当然记得玛丽莲——那个单手拎起他的女人。
她怎么又来了?是要施行早上跟我说的“小游戏”吗?
侨肯尼感到后脊一凉。
“哼,身手和警惕心倒是不错。”
侨肯尼听见玛丽莲这么说完,紧接着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侨肯尼大惊失色,可玛丽莲却仍用着极具攻击性的眼神盯视着他。
“不过在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玛丽莲将侨肯尼单手拎起来,放在了床上。
侨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在被玛丽莲拎放到床上的那一刻,立即抄起了身边最近的防身武器——钢笔。
虽说可能效果不大,但有着这么一个东西在手上,多少能为他增添些安全感。
玛丽莲看见侨对她如此的警惕,反倒是内心暗自的觉得好笑起来,不过浮于表面的面庞却显着残酷。
她决心逗逗眼前这个小家伙。
“走吧,我们去做些有趣的小·游·戏吧~”玛丽莲靠近侨肯尼的耳朵,一字一顿地道。
侨肯尼果然上当了,在不知道未来是生是死的情况下,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
他猛的向玛丽莲踢去,甚至那只想要拿笔扎她的手想要她死。
“真是个坏孩子~”玛丽莲虽是这么说,但内心仍是对侨肯尼年纪轻轻年纪轻轻就能对危险下绝对的“清除”命令的欣赏。
但无论如何,在绝对压制的力量面前,再怎么聪慧的脑袋也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工具罢了。
“对了,”玛丽莲躲开侨的攻击后,不轻不慢地问道,“你杀人的时候,也是这么果断吗?”
接着她又似乎是在打探情报的样子问起来。
“还是说只有杀人的时候是这么果断呢?”
这一句话果然刺痛了侨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