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侨肯尼发觉自己的泪水淌过了脸庞。
可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记忆里的母亲渐行渐远,脸庞渐渐模糊起来,直到侨再一次忘却她的长相。
以及只存在于他前六年生命里的父亲的长相,也模糊起来。
……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突然的,一束光打了进来。侨肯尼连跳带摔的跑向光源。
“哥哥?”眼前是他挚爱的妹妹,阿肯尼。
阿肯尼手里捧着一副油画,她向他炫耀自己新学的画——虽说画笔仍显得稚嫩,但对于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姑娘来说,已经够厉害了。
侨肯尼仔细一看,画上面是自己牵着阿肯尼的手,漫步在没有任何阻碍和异兽的草坪上。
她甚至给自己的头上画上了一朵花儿。
草坪里也有着些星星点点的小野花。
“怎么没有红玫瑰呢?”
在一切的黑暗里,侨肯尼与阿肯尼站在唯一的光束下,侨肯尼指着画问阿肯尼。
可记忆里的阿肯尼什么也没说。
侨肯尼发觉她的身体慢慢的变的越来越发紫。
他想要阻止阿肯尼的变化,可随着一阵如同幻影一般的薄雾袭过,阿肯尼伴随着她的画消失了。
侨肯尼再一次陷入了黑暗的一片中。
“喂!小弟!”
侨肯尼顺着声音看去,正是与他逃课攒钱的几个小兄弟——而光头男孩站在最前端。
他们互相搂着脖子。偷喝了霍克斯先生的酒后的几人说着胡话,吹着些不可能实现的拯救世界的牛皮。
“本大爷呀,总有一天会把这个傻缺东西(指异兽给统统吓跑!吓出!吓出……什么来着?”光头男孩显得醉,酒味顺着口中飘便全身,“哦哦!对了!吓出地球!!”
“哈哈哈哈哈,我也!”旁边喝醉的几人附和道。
那天透特没来,他们几人便趁着没人盯着的机会偷喝的伶仃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