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侨肯尼拉着温斯特躲到了一个隐蔽的箱子后面才停下歇息。
“呼——呼——”
侨肯尼拉着温斯特躲到了一个隐蔽的箱子后面才停下歇息。
“这里应该不会被容易发现了。”侨肯尼先是将箱子往前方挪了一小步,等到箱子完完全全的将两人遮挡在黑暗中时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来。
“你流血了?”
侨肯尼凑向温斯特的胳膊,一股血腥味洋溢在空气里。
“嗯?”温斯特本是低下的头突地向上一仰,“你说的是哪里的伤流血了?”
“胳膊。”
“哼,这不得怪某人半天开不对门?”温斯特轻哼一声,接着将首朝着右侧上方一扭。
“是、是。”
侨肯尼很敷衍的应和两声,低头却又看见温斯特脚踝上,一块已经化了脓血的坑。
他紧皱起眉头。
在他们出来前,侨依稀记得温斯特脚踝上是没有伤的。
且这一路上也就只有刚刚那的风场和那古怪房间里的异兽可以伤人。
若温斯特脚踝上的伤不是拜巨型异兽所赐,那便必然是在风场里被尘土迷了眼睛,由从天而降的巨石所伤。
而已他现在的伤势……
必定会留下血迹。
一个念头猛然的从侨肯尼的脑中闪现过去。
——古怪房间里的红色疤痕。
而这红色疤痕的尽头所站立之人——正是温斯特。
话说,原来血迹在黑暗中这么显眼吗?
侨肯尼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盖。
是呀,多显眼啊。能让我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