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何意?”镇北侯很好奇。
谭墨也觉得,这话从何说起?
骆夫人胸有成竹的说道:“尹素婳那个脑子,那个经验,难道看不出来常氏的异常?她现在是楚王妃,皇上和宁王背负着那么大的压力,把楚王抚养长大,他们夫妻自然对皇上衷心耿耿,怎么会放任已经感染了鼠疫的常氏四处走动,传染别人?”
“所以说,常氏都不知道自己的鼠疫已经没有作用了?”谭墨明白了。
“没错,这才是尹素婳的高明之处……”
谭墨想了想,说道:“常氏临死的时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然后表情变得很奇怪,匆忙吞下去了……”
听到他这样说,骆夫人就更加有底了。
“这个很符合尹素婳的性格,纸条上大概写着,其实她的鼠疫已经解了,类似这样的话,杀人又诛心,这个是楚王妃最擅长的。我仔细研究过她之前的行动,每次都是让认心如死灰……”
说起来,这个骆夫人,也算是尹素婳的知己了。
“母亲,那我们需要告诉郭家一声么?”骆沛帆问道。
“当然不用,他们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欺负你姨母,这种人也该让他们丢人现眼,看着吧,他们郭家人很快就要有所行动了,说不定要去拜会一下之前得罪过他们的人。”
谭家人都在想,跟郭家仇恨最大,也是得罪郭家最狠的,不就是宁王府么?
不多时,就听到他们的下人来报,郭启坤带着郭二夫人去了木家。
“看来郭老夫人也知道了……”骆夫人自信的说道。
这个老醋坛子,把木老夫人当成头号敌人几十年了,还是不肯放弃。
“只可惜,这个计划不会有任何效果。”谭墨也已经变得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