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坚说了一句:“父亲,其实我可以把西峰或者北年记在大哥名下……”
这句话,让刘二夫人一愣。
这件事,他并没有跟自己商量过啊。
他同意,自己未必同意。
自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不经过自己同意,就要送人?
即便那个人是大哥,至少也要让她点头吧?
她刚想说话,就看到刘老夫人冲着自己使眼神。
她忍住没有说话,想看看刘老夫人有什么办法应对。
“现在你大哥已经有人肯嫁了,而且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个新的开始,西峰和北年都叫了他将近二十年的大伯父了,现在突然让他们改口叫父亲,管你这个亲生父亲叫二叔,你想什么呢?”
刘老夫人的话,虽然不算是委婉,总算是照顾了他们的面子。
刘坚一听,这个确实有些道理。
而且他看了看刘毅,发现他好像并没有不满,觉得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就不再发表意见。
刘毅的后背有些疼,烧伤还没有好,此时坐在这里,听父亲和母亲说这些话,总觉得不合时宜。
他都这个年纪了,竟然要当着弟妹和侄子的跟前,跟别人谈论自己的第二春,而且是在刚刚失去原配和儿子的情况下,跟一个能当自己的女儿的女子。
这样的情况,让他无比窘迫。
或许,从刘大夫人真正为刘家牺牲了所有之后,已经注定了今日的局面。
这些年,支撑着大房的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