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一愣,问道:“皇上,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皇上说道:“自然是为了阔儿,眼下只有他才能让我们这样忧心了……那个苏青坡,好歹也是跟阔儿匹配成功的人,虽然言思璇已经同意给阔儿捐骨髓,朕还是担心到时候情况有变,没有两手准备,朕真的担心到时候出现变故咱们来不及应对。”
张皇后直接低下头开始抹眼泪,然后跪在皇上面前:“皇上,请治臣妾的罪吧……”
皇上愣住了,好好聊个天,怎么还突然跪下了?
“皇后,这是怎么了?还有人惹到你头上不成?”
张皇后赶紧解释:“那个苏青坡,臣妾没有处置,也是想着以防万一,就把他藏起来了……可是这段时间苏家和云家,确实给皇上带来太多麻烦,臣妾不敢直接很皇上说,生怕给皇上添乱,又恐怕会让阔儿走了后顾之忧,想着到时候如果言思璇的骨髓可以正常用,臣妾再处置苏青坡,是臣妾欺君了,请皇上治罪……”
她都这样说了,皇上能怎么做,当然是原谅他,心疼她,安慰她啊……
每个高段位的绿茶,身边总是有个不愿意清醒的男人,你用冷水泡茶试试?
没有足够的热情,她们怎么茶的起来。
看到皇上轻松就被自己迷惑,张皇后自然高兴,不管过了多少年,在皇上这里,他肯定是百试百灵。
“皇上,臣妾也是不想给朝廷添麻烦,如果那些大臣们知道臣妾私自扣下苏青坡,并没有让他很苏家一起死,估计回用后宫干政的罪名扣在臣妾头上……”
“他们敢!御史都是朕的人,朝廷中还有两位舅兄,放心吧,谁也不敢把这种话带到朝堂上……”
张皇后心里其实也这么想,不过她的重点并不在这。
“皇上,之前因为阔儿骨髓的事,臣妾得罪了二嫂,又因为柳家的事,让大嫂不快,如今张家已经没有办法像是之前那样待臣妾了……臣妾想起父亲临死的时候,还叮嘱两位兄长玩照顾好臣妾,就有些伤心……物是人非了……”
皇上听闻,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张家向来是两位舅兄说了算,他们竟然还想破坏你们兄妹的感情不成?之前张家二房分家的事,朕已经听说了,着实是让人气愤,她有什么资格提起分家?二舅兄也是耳根子软,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张皇后又是一副我是罪人的嘴脸:“皇上,这件事怪不得二嫂,是我门当时把寒竹逼得太紧了……毕竟寒竹该怀着孩子。二嫂这个人对孩子是真心实意的好,一定忍受不了。”
皇上缺没有什么惭愧。仍旧大言不惭:“最后不是没有用寒竹的骨髓么?她的孩子不是也保住了?当初朕给他们荣耀和地位的时候,没有后退,也没有觉得自己受之有愧,现在用到他们了,就开始抱怨了?”
张皇后解释道:“皇上,臣妾的两位兄长虽然蒙圣恩,可是他们有今日的成就,也是有实打实的功绩在身的……何必为了两个妇人短见,就直接抹杀了两位兄长的功劳……”
张临渊身为朝廷的中流砥柱,自然是喂朝廷做出不少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