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既然徐老不愿意说明,那我就不问了。”
看着徐老犹豫了半天,秦天便不再追问。
“呵呵,既然小友与我们这么有缘,要不一起吃个便饭?”
菩提老祖时不时打探着秦天和柳纤馨的神色,脸上带着一抹玩味儿的表情。
秦天望了望柳纤馨,思虑片刻后点头“好,这次就由我请客,算是感谢两位两次出手相助。”
菩提老祖笑道。
“哈哈哈,好,我正好知道城内有一家酒馆的酒醇香浓厚,我这徒儿不甚饮酒,今日我倒是能与张小友你好好痛饮一番了。”
“那请徐老带路。”
……
于此同时,某处云端上。
道总侧卧云端,一手端着一个酒壶,一手指尖夹着一枚白棋,在他的正前方,是一面玄光镜。
镜中正是秦天与菩提老祖二人前往城内酒馆的画面。
在他对面,一个黑袍老者,他望着玄光镜,若有所思道“你说你这老板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人家差点就要命悬一线了,你非何不帮他呢?”
黑袍老者说的便是秦天想利用借债a离开的事。
黑袍老者与道总近数千年老相识,自然是知道借债a的。
“还有,那敖娇敖丙也是,本来只是点一下屏幕的事,要不是你,人家何至于到现在都苦苦寻找。”黑袍老者拍着手替秦天抱打不平。
道总说道“借债a对他来说只能是辅助,若过分依赖借债a和身份令牌,那他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我这都是为了锻炼他。”
说完道总瞥了一眼黑袍老者,趁他不备,偷偷换了一颗棋子。
“哎,看来你也是用心良苦啊。”
黑袍老者叹息一声,若无其事的将那颗被换的棋子拿了出来。
“嘿,你这混老头是背后长眼睛了?你怎么知道我换了你的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画个玄光镜在这,不就是为了让我分心的?棋艺不精还使阴招,我看你就是为老不尊!”
“这局不算,我们重新下过!”
“我才不下,你个老赖!”
“……”
于此同时,渊城某个角落。
敖娇睁开双眼,先是环顾了一周,三面都是坚实且不透光的墙体,面前是一道用玄铁铸造的铁门。
铁门外,还有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在他们的身前写着一个大大的‘狱’字。
“妹妹,你醒了?”敖丙将敖娇从地方扶了起来。
敖娇起身,不明所以问“兄长,这是什么地方?”
“关押犯人的牢房。”敖丙面色阴沉地回道。
“牢房?”敖娇顿时激动了起来,他们身负求取五彩石的重任,现在哪还有时间在这耗着?
“吵什么吵?”
这时,一个狱卒听到声音,怒气冲冲走到门前,当发现敖娇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淫笑,上下打量着她。
“哟,长的还不错嘛。”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敖娇面露厌恶喝道。
“脾气还挺暴躁的,我喜欢。”
狱卒不怒反笑,脸上的淫笑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