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值日星君被逼到墙角时,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咬着牙抬起腿就是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刀疤脸毫无防备被踹出十米开外。
“!!!”
所有手下一脸错愕地望着值日星君,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对刀疤脸动手。
乌闲脸色沉了沉,眼底有些许的不悦。
“哎哟,他奶奶的,老子的腰!”
刀疤脸捂着自己的后背从地上爬起来,他将跌落一旁的长刀捡了起来,手指值日星君,恶狠狠的发号施令道:
“把他给老子抓起来,今天我非得弄死他!”
顿时,一群人涌向值日星君。
值日星君神色大变,连忙召上飞云。
咻!
只见乌闲从袖中甩出一根麻绳,将值日星君当马一样从空中套了下来。
砰的一声,值日星君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随后一群人将他给围了起来。
“走开,都走开!”
刀疤脸扒开人群,气势汹汹的提着刀走向包围圈内的值日星君。
“你、你想干嘛!”
看着刀疤脸那一副煞气浓郁的模样,值日星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
之前那一脚有多硬气,现在值日星君就有多畏惧。
“我想干嘛?哼!”刀疤脸冷笑一声,撸起了袖子,一把锋利的长刀贴在了值日星君那憔悴的脸上。
感受到刀上冰凉的寒意,值日星君吓得哆嗦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都掉在了地上。
“我、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你但凡敢动我一下,陛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陛下?哈哈哈哈……”
刀疤脸大笑不止,眼底尽是轻蔑和不屑,他一手指着身后的乌闲,一手用长刀拍着值日星君的脸。
“听清楚了,这位才是以后的玉皇大帝,再过一会,你的陛下怕是自身都难保了,他还有空管你吗?”
“你们、你们一群卑鄙无耻之徒,只会趁虚而入,我呸!”
刀疤脸低头看了一眼身前一坨老浓痰,顿时火冒三丈。
“妈的,还敢吐我,老子今天就把你狗头砍了!”
望着那锋利的刀刃挥下,值日星君吓得脖子一缩,歇斯底里的喊道:“救命啊——”
“孽障,休伤吾友!”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惊现一道洪亮的声音,抬头望去,便看见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坐着一头青牛飞了过来。
值日星君喜出望外,激动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老君!”
来人正是太上老君,还有太白金星。
只见太上老君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金黄的金刚琢扔向刀疤脸。
砰的一声,金刚琢砸中刀疤脸的手腕,将他手里的长刀打落。
太白金星甩出手中拂尘,像是掸灰一般将围在值日星君面前的众多人员扫开,同时用尘尾缠住值日星君的腰肢,将其拽至身旁。
“值日星君,你没事吧?”太白金星关心地问道。
太白金星这不关心还好,这一关心直接让值日星君绷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说道:
“老君,太白金星,你们可算来了,我、我还以为我今天差点就要死在这了。”
但凡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再晚来半步,他今天就要为天庭捐躯了。
这大起大落的实在是太刺激了,也难怪值日星君都哭了。
“别怕,我们来了,你不会有事的,都一把大年纪的人了,赶紧把眼泪擦了,别让人笑话。”
太白金星拍了拍值日星君的后背,安慰着说。
“庄主,太上老君来了,现在怎么办?”
刀疤脸凑到乌闲身旁,面露忌惮之色。
乌闲眯了眯双眼,若有所思起来。
太上老君在天庭中不管是地位,还是实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若是真要夺取玉帝之位,定然是少不了太上老君的辅佐。
乌闲上前两步,看向空中骑着青牛的太上老君,拱手作揖客气道:
“太上老君,怎么说你也算是三界中响当当的人物,我乌闲还是挺欣赏你的,不如你加入我的麾下如何?我给的绝对不比玉帝那老贼给的少。”
“那老贼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俸禄,绝不拖欠!”
对于乌闲来说,承诺太上老君这样的条件根本不在话下,毕竟他坐拥一座钱庄,身家无数。
虽然天庭很久没有发放过俸禄,太上老君对玉帝也有诸多不满,但不管怎么说,太上老君都是三界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怎可能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做那种人人唾弃的叛徒。
太上老君脸色微沉,蔑视着底下的众人厉声道:
“不管你今日是何目的,限你即刻离开天庭,本君还能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姑且饶你们一命,若是你们再要前进的话,可就休怪本君辣手无情!”
乌闲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一丝阴翳之色:“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
“我和你这贼人有何可谈?”太上老君沉声喝道。
“既如此,那我也用不着客气了。”
乌闲面色一寒,冲着身后的几万手下大手一挥,命令道:“给我上!”
唰唰唰——
一时间,所有人如潮水一般朝着太上老君的方向冲了上去。
太上老君面不改色,伸手祭出一副卷轴,只见他将手中卷轴一抖,一张巨大的太极图铺开。
当那些手下冲到太极图之上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脚像是黏在了上面一般,拔都拔不动。
“这、这是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
众手下急的不行,连忙挥刀释放法术试着挣脱。
诸多金、木、水、火、土法术在太极图上如烟花一样绽放,看着威力无穷,可却丝毫没有作用。
就好像雨水滴落浩瀚大海当中一般,掀不起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