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仇视你，即便你帮助过他们，为他们奋斗过。”

黑影对着李凡说道，“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英雄，只有凶手。就算你做的再多，当你不能满足他们需要的时候，你就会成为他们眼中的异类，甚至是仇人！他们会对你进行口诛笔伐，让你变得一文不值，从而显出他们的强大。为这些人奉献自己，真的值得吗？”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李凡没有开口，他只需要一个想法，对方的黑影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心魔，你左右不了我的！”

“难道你愿意被这些人所左右吗？”

心魔忽然出现在李凡的身边，代替小白坐在了那里，冲着李凡狞笑，“你可以变得很厉害的，桀桀桀……只要你愿意听从你内心的声音，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不靠你，我也能变得更强！”

“不，你必须依靠我！”

“做梦去吧……”

李凡双手合十，肃清了自己的灵台。他想起老僧入定的样子，借此来扫清自己的心魔。

“就算你压抑了我，你也改变不了你的内心！”

心魔发出一阵阵的咆哮，“听从我吧！我就是你，你会变得更强的！”

李凡心中默念着心经，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心魔发出几声尖叫，慢慢消失在李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