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倒是很宽敞，李凡和尹甜甜坐在里面也不会拥挤，更何况那个狐尾美女也坐了上来。

李凡看着她，实在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那个……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狐尾美女正在修剪自己的指甲，对于美，女人总是非常执着的。尤其是做这一行的女人，虽然赚的不少，但很多花销都用在了让自己更美的事情上。

“你……后面塞了个东西，不会觉得不舒服么？”

李凡有些忍不住，终于问了出来。

“哦哦，还好啊。”

狐尾美女却有些随意地说着，“已经习惯了。现在不塞点什么，倒是会有些不舒服。”

……

这个回答碉堡了，起码让李凡没有办法反驳。

“真脏！”

尹甜甜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嘻嘻，这位美女，脏不脏的不好说，但我们赚的也是血汗钱。”

狐尾美女却不以为意，“大家都要生存，何必嘲笑彼此呢？”

“哼！”

尹甜甜不吭声，也不说话，就扭过头去不看她。

“多久能到凤凰王那里？”

李凡问，“相信我，我已经坐车坐腻了……”

“没多久。”

狐尾美女说，“我们完全可以快乐一会。如果你时间够久的话，我们可以快乐到车程结束。不过，如果你不够久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多快乐几次。”

狐尾美女冲着李凡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