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了。”

程默涵慢悠悠地说道，“只不过没被察觉而已，李凡，你警惕心太弱了呢。”

“是你们一天太闲了。”

李凡忍不住叹了口气，“去干点正事不行嘛，干嘛天天跟着我呢，我长得帅不成？”

“你还在我的黑名单上，你不死，便是我唯一的正事。”

程默涵很认真地说了一遍，“这是你的命运呀，李凡，接受吧。”

“我的命运我自己决定，还轮不到你们锦衣卫来管。”

李凡皱起眉头来，背着双手，看着对面的程默涵。

“嘴上这么说，不还是泡走了我们锦衣卫的两个人么。”

说完，程默涵还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廖无双。这廖无双也算是锦衣卫的一员，虽然离开了锦衣卫，但她的身份却摆在那里。

幕后老大的女儿。

李凡这把妹的能力，也算是没谁了。

“所以你这种男人，留着便是我们锦衣卫的祸害，必须除掉你。”

程默涵看上去放荡不羁，其实对锦衣卫忠心耿耿。

在锦衣卫之中，她才是所有好处都不想，一心除掉李凡的那个人。

程默涵的存在，也是让李凡头疼的事情。这小丫头天天纠缠自己，快成了自己的跟屁虫了！

“程默涵，王送不是说暂时不通缉李凡了么？”

廖无双质问着程默涵。

“廖芊芊，看来你真的是彻底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