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分析道,表情也是事不关己。
谭夫人想起来一件事,不过刚想说,还是憋回去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谭墨问道。
谭夫人这才说道:“说了怕你指责我在背后议论母亲……”
谭墨听懂了:“你说的是当年母亲心仪定国公那件事吧?你看父亲处理的就很好,他从来没有嫉妒,也没有因为嫉妒,做过什么专门针对木家的事,陪在母亲身边的人是他,而且他也知道定国公和母亲是清白的,少女时期的情窦初开,将来都未必嫁给当初心动的人,能够生儿育女,相扶到老,那是那个应该珍惜的人……”
谭夫人听到之后,并没有像是小作精一样问谭墨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过别人,更没有流露出自己对于当初心动那个人的向往。
她只是很自然的说道:“现在他们想要做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男人的名声即便是坏到了极点,都有机会挽回,可是女子的名节一旦有问题,那就是万劫不复,说不定还要连累家族的女性……”
他们回到谭府,跟谭阁老和谭老夫人汇报了在刘家发生的事。
“做的不错,从现在开始,我们谭家就不用搭理刘家了,自然有他们哭着喊着上门求着我们重新答应联姻的时候。”谭阁老很有自信。
名声,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太重要了。
虽然刘家这些年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可是没办法,他们家是孙女,谭家是孙子,在这个时代,男人就是有性别优势。
“父亲,母亲,这个办法固然好,可是我们真的跟刘家撕破脸,其实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说不定会被渔翁得利……”谭夫人还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