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点着头:“好的,我马上去查。”
说完,姚岑就准备退出办公室。
戚柏言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沈悠然有什么事?”
姚岑微愣,连忙解释:“沈小姐问您什么时候可以陪她去看心理医生?我说您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您忙完之后再联系。”
戚柏与面无表情,低哑的音调从喉骨间溢出来:“嗯。”
姚岑抬眸看了看他,然后又听他问:“打过电话给我妈了吗?”
“已经打了,但太太说......”
“说什么?”
“太太说您自己的妻子自己哄。”姚岑冒着会被开除的风险一字不漏的如实告知。
戚柏言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冷淡,微眯着眸许久都没再说话了。
姚岑也赶紧默默退出,偌大的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戚柏言一个人坐在那儿。
他耳边和眼前回荡着简初坚决毫无任何商量可言的态度,以及那些如同寒冬一样刺骨的言词,他倒是从来不知道她狠起来比任何人都狠,平时那副乖巧的模样完全就是演出来的。
一想到这个,那张英俊的脸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菲薄的唇轻抿着唇,轮廓紧绷如弦,好似下一秒就会崩掉。
他一个人在会议室独自坐了许久,直到姚岑有工作汇报敲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