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瞪了楚牧和一眼，随即又强挤出笑容对谢慎行说道：“谢总见笑了，他是我的合作伙伴，性子急了些，还望谢总不要介意。”

谢慎行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只是在生意场上，还是沉稳些好。”

楚牧和被谢慎行这么一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憋屈，讪讪地说道：“谢总教训的是。”

谢慎行不再理会楚牧和，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舒尔，语气严肃地说道：“舒尔先生，东投项目确实是个不错的机会，但您刚回国，对国内的市场和规则未必完全了解。这其中的风险，可不仅仅是您所承诺的那些保障措施就能解决的。”

舒尔微微皱眉，双手紧握成拳，说道：“谢总，我在回国前已经做了充分的调研和准备，对于国内的情况，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谢慎行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舒尔先生，话虽如此，但实际操作起来，可没那么简单。就比如，与您合作可能会引起其他竞争对手的联合打压，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

舒尔沉思片刻，再次开口说道：“谢总，您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我相信，以我们的实力，足以应对这些挑战。”

谢慎行笑了笑，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说道：“舒尔先生，信心固然重要，但现实往往比想象中复杂。我还是需要再考虑考虑。”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舒尔的秘书忍不住开口道：“谢总，我们舒尔先生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您这样一直推脱，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成见？”

谢慎行脸色一沉，声音冰冷地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何来成见之说？如果你们觉得我不够诚意，那这合作不谈也罢。”

场面顿时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