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沛帆很憋屈,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犯错。
是那个受伤的人,自己出言不逊,借着酒劲在那里骂骂咧咧,一直都在说他的坏话,而且还说了很多关于镇北侯和骆夫人的坏话,尤其是关于骆夫人的,说她就是个挑事的,这么多年不回来,刚刚回来不是要帮大齐娶大雍的公主,就是帮着郭家设计木家,虽然后面这件事,现在没有证据,可是他们心虚。
说的人信誓旦旦,听的人自然就越来越多。
这也直接让骆夫人的口碑,变得更差。
刚开始回来的时候,骆夫人还是这些大雍女子的典范,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异国他乡立足,而且获得大齐的尊重。
现在看来,不给她扔鸡蛋,都算是对她的照顾了。
木家在百姓心里的地位,一如既往的稳固,谁要是对木家下手,是真的要策划周全。
这个也是尹素婳之前就想好了,一直在巩固木家在百姓之中的声威。
不过她非常注意分寸,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觉得木家功高震主。
“母亲,这个这次真的不怪我。”骆沛帆满心不情愿。
“知道有人不喜欢我们,尤其是在我们跟木家有争端的时候,还出去晃悠,就是你的不对,母亲并不是责怪你不该动手,而是想让你明白,不能给对手留下把柄,这次我们母子都轻敌了,我何尝不是被那个楚王妃摆了一道?竟然连我去探望她,都成了攻击我的罪名了。”
骆沛帆提起这个就更加生气:“这个楚王,也不是什么好人。”
“心里明白就行了,小心出口惹祸……听母亲的话,到了堂前好好说话,不要解释自己的动机,承认一切责任就行了。”
现在骆沛帆还没有放出去,他们在这里见面,也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