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体力跟不爽年轻人,他就头疼,晏习帛就办跪在沙发上为爷爷按摩。穆乐乐也脱了鞋子,站在沙发上,五六岁的年纪,穿着校服,过去对晏习帛的头乱按。
每次还得让穆老发奖状,谁按摩舒服。
哪怕穆老没被小孙女按摩,这个奖状也必须是她的。
许多年后,穆乐乐又说到:“你按的没我按的舒服。”
晏习帛说道,“我的副卡还放回你钱夹了,之前扣你卡是为了你给一个教训,让你牢记你已婚的事实,别赌气了。”
穆乐乐仰头,看着晏习帛,“我现在也不觉得我已婚。晏习帛,我还是觉得等爷爷身体好一点,咱俩就去把这个婚离了。”
晏习帛手停住,“你再说一遍。”
穆乐乐推开晏习帛的手,她站起身,面对晏习帛,郑重道:“晏习帛,我现在也没胡搅蛮缠故意气你,我是心平气和的和你沟通,咱俩过不了两口子,要不就等爷爷回来,去民政局把离……”
晏习帛扣着穆乐乐的后脑勺,直接带到她怀中吻上去。
穆乐乐感受到唇上的触觉,她仿佛成了一个大呆瓜!呆呆的,愣愣的,鼓鼓的。
她又被晏习帛吻了,舌头的交缠,穆乐乐浑身仿佛电击了一样不能动弹,站在原地。
之前两人有过唇与唇的亲吻,那当时两人都在气头上,事后谁都装作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现在呢?
穆乐乐忘记了反应。
梳妆台上的几束玫瑰,花瓣逐渐变黑,桌面上,零星散落几瓣,暧昧的气氛,玫瑰是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