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习帛没再提醒。
穆乐乐在后座,突然恍惚一下,“快要过年了。”
她又算着日子,“可是帛哥,如果年后准备,我就要生了,我生了就要坐月子。坐月子,我就出不来了。”
她失落的语气,揪着晏习帛和穆老的心。
晏习帛开车,望着窗外,“再想其他办法,穆氏的合作方案也是初稿不过,次稿审查,多次才能定下。”
穆乐乐却依旧开心不起来。
她眉头一直没有解开过。
到了家中,穆乐乐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了几口夜宵就放下筷子去楼顶的暖阁了。
客厅,穆老说道:“习帛,你打消乐乐积极性,打消的太早了。”
晏习帛说:“总不能真等到她付出行动,结果不如意,她还没对策。问题早发现,早解决,不过她能想到这一步,我很欣慰了。”
穆老叹气,“她生气大多数是发出来,难受也会直接表达出来,极少会去暖阁让自己静。”
晏习帛抬头看了眼,“给她个空间,再过一会儿我上去。”
半个小时后,晏习帛端着一杯银耳粥上楼,暖阁中的躺椅上,躺着女孩儿,通过窗户,望着夜空。
屋顶是用的玻璃打造的,四周三面皆是玻璃,便于她观景。
晏习帛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没睡着的女孩儿。
穆乐乐见到丈夫去,坐起身,伸开胳膊环抱住丈夫的脖子,“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