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记得也好,省的悲伤。还有前边,你刚出生的时候,黄疸严重在医院,妈妈非要祈愿,爸爸就手做了个莲花灯,点燃放在那个水面上。”
“岭儿,这事儿你怎么记得?你那会儿也很小吧。”薛少晨问。
南岭:“我是后来长大,听我爸妈在餐桌上说趣事时,我记下来的。”
“旁边是三伯母家,现在三伯母和咱妈……和她走的比较近,两人时常来往。”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过了一个小房子,南岭指着说:“那是她现在的家,五系。”
今日接晏习帛,晏广林连门都不敢出,就怕晏习帛记得他当年打过他妈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
晏习帛看了眼房子,相较其他系,这里明显苦楚了些,“晏广林不正干,投资失利,创业失败,挥霍散金,整天只会喝酒,她这些年没少受罪。”
“她自己选的。”晏习帛冷冰冰的开口。
薛少晨在后边像是妻子尾巴似的,抱着他女儿,咋看咋好看,身子拿出手机,直接给他女儿拍照,越看越喜欢,“画画,给爸亲一口。”
晏习帛扭头,看着外甥女,看着她就想起自己的儿子。
南岭一眼看出弟弟心事,“想乐乐和沐沐了吧。”
晏习帛承认,“是想了。不知道乐乐现在又在哭没。”
西国L市,穆乐乐抱着儿子出现在商场,“因子,你俩父母直接见面了?”
“啊,你快帮我看看订婚的时候我穿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