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憋闷得厉害。
“穿上。”
“我不要钱奥,你送我回去吧,我还有事。”
“送你回去,你陪那男的上床?”
半路上姜潮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经帮他摆平了光头的事,他道了句谢谢,别的话没再说了,更没有多问。
姚洁拧眉,“徐总,别总是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你要我说什么好听的?穿成这样去给人跳舞,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助理,丢我的脸。”
“现在不是了。”
“那也丢我的脸。”他语气重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大男子主义。
姚洁受不了徐坤这种人,同时也觉得很讽刺,男女之间怎么就这么不平等,男人花天酒地女人不断,是风光,是体面。
女人在外面稍微抛头露面一些,立刻就是不知检点,丢脸,犯贱。
在徐坤的眼里,无疑就是这样的,也因为有了对比,姚洁更加怀念远在边陲地区的彭然。
彭然看问题从不会这样,他认为生命是平等的,万物是平等的,男女更是平等。
所以他愿意将自己的一腔热血贡献给边疆,贡献给那片土地,贡献给那些与他素不相识的濒临灭绝的小动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