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风屈指正想轻轻扣一扣那小金棺,就听里头又传来:“不用看了,我改主意,不去了。”
祁风不解:“什么意思?”
“四次,就在半个时辰前他又中途灭了香,既非诚心祈愿,我又何必理会。”
巷子里跑入几个孩子,祁风侧身避让。跑在后头那一个边跑边又回头看了几眼,祁风哈哈笑着与他打了声招呼后转身往反方向缓缓移步。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有事耽搁了不得不中止?”
“次次耽搁,他倒是比我还忙。”
祁风嘴角微微一抽。
忙,您忙得还有功夫睡得不省人事呢。心中刚顶了嘴,就听见怀里冷冰冰的一句:“我听得见。”
“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不过您当真不去见见那祈愿之人吗?毕竟来都来了,要不先去打探一番那人究竟是何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替他还愿?”
“我说了,既非诚心,那就作废。当祈愿是过家家?爷可不伺候。”
祁风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事,否则那人也不必一再尝试。”话锋一转又道,“祈愿非寻常事再浑的人必也不会拿此当儿戏,何况也没人敢戏弄棺爷。金棺穿行千里,费您不少神气,怎好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