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晚上,林妈带着全家看电视,守着客厅的大电视机,一直看到联欢晚会结束。
这是她看的最开心的一回。
不是节目演的多好,心里没有太多负担,自然看什么都顺眼。
就算不是很好笑的小品,也能捧场的笑两声。
林晓大晚上拿着他的新设备到处拍,林芫给他买了个摄影机,算是跟粉色呢大衣有来有回。
林晓稀罕的不行,在村里到转悠,谁家放烟花,谁家闲聊天,他都得去拍一拍。
等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他拍不了人和事,还能朝天上拍拍夜景。
林芫看晚会看一个开头就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手上还抓着没吃完的瓜子。
“这孩子干嘛困成这样?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你看看林晓,那孩子精力多足,跟不用睡觉似的。”林爸把她手上的瓜子吃了,又把瓜子壳放回她手里。
林妈注意到,直接一脚踩了过去,“几岁了你?大过年的找打是吧?”
林爸猝不及防的一痛,把牙都呲出来了,“哎呀!你真黑心啊。”
“把孩子叫起来,让她上楼去睡。”林妈吩咐。
林爸龇牙咧嘴的叫人。
林芫迷迷糊糊的上楼。
第二天,大年初一。
早晨六点,村里到放炮仗,天雷把林芫卧室的窗户开了条缝,伸着头出来到处张望。
硫磺味顺着缝飘回房间,把深睡一夜的林芫臭醒。
“今天有空出来玩了?”林芫醒来的瞬间,习惯性的给自己来了个去尘决。
天雷踩在窗台上回头,“你不是说今天不挖异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