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芫听了直想笑,她也确实笑出了声。
她这一笑,倒是让柳白花的情绪中断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
林芫说:“你自己就是在国外渡的劫。”
柳白花僵住,他在国外渡的劫?他怎么不知道?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地域原因,那为什么大经的雷劫如此惊险,我们二人差点就死在雷劫之中了。”
“你还好意思说。”林芫顺手给他们拿了茶杯,把茶壶里快要冷掉的茶倒给他们。
“他的雷劫之所以比别人的凶,是因为你啊。”
柳白花傻眼,“这又是什么说法?”
“简单点说,你的修为比你徒弟高,所以天雷就照着你的层次降下雷劫。”
“可这是为什么啊!”柳白花是完全不了解,他接着问,“明明是大经的雷劫啊。”
林芫:“难道你觉得天雷在他身上安了靶心?只要在雷劫之中的,都会被天雷攻击,也都算作历劫之人的加势。”
柳白花先是诧异,接着就是懊悔!
天呐,这不就是说,如果没有他跟着,大经完全不用经历这样的危险?
都怪他啊。
他一番多余的好心,差点害死自己的徒弟。
“都是我自作主张,差点害了你。”柳白花自责,“要是我听你的,不跟着你进去,你根本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师父。”柳大经早就看开了,活下来就行,至于雷劫之中的痛苦,过去的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