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的。”村长看人不动,哇啦哇啦的大吼,“人等着救命呢,你磨蹭什么!”
那人去了。
又有人说,“要不要打电话给牧老七的儿子?这人没了,他要回来办事啊。”
这位可真是,想在人前,很有谋算。
但可惜了,这白事,暂时还办不起来。
“对,大嘴婆你赶紧给你儿子打电话啊,在那边傻着干什么,一点都不顶事。”
牧老七的老婆被人催着给儿子打了电话,一边哭一边说他爸出事了。
她这边电话还没打完,那边三轮车开过来了,围观的男人把牧老七抬上三轮车,赶着往外送。
村长也去了,他是不得不去啊。
“报应啊,真是报应。”林妈握着那沓零钱感叹,“人做事还是要有分寸,老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有时候真的要信一信。”
“可惜了。”林晓叹气,“真的可惜了,姐,你说刚才那一下我要是正在直播,我是不是得火?”
“你这想法很危险呐。”林芫说,“雷雨天气别玩手机,你小时候爸没跟你说过?”
“说倒是说过。”
大黄在桌子底下转圈,一会儿蹭蹭这个,一会儿蹭蹭那个,最终坐到林芫脚边,把头卡在她膝盖上。
狗本性就怕打雷,况且刚才那还是警告的天雷。
大黄又处在灵智将开未开的阶段,敏锐的察觉到的那道雷上的危险气息。
它慌的呜都不敢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