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大门嘎吱嘎吱,开了又关。
他儿子再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您非要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话吗?您非得让别人知道,我不是您亲身的是吧?”
牧鹤年:“坐下说话。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是不是我亲生的,都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才把分公司交给你。”
“呵,那跟集团能比吗?我的能力你是看到的,何必这么防着我,难道我这些年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牧鹤年很是无奈,“我没有防备过你,如果是我让你有这种感觉,那我必须解释,我天生就是这种冷淡的个性。
至于你说集团的事,它是所有股东和员工的心血,不是我个人的东西。
不是我说给你就能给你的。”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听得出来,牧鹤年这时候喝了口茶,“集团就在那里,我没有揣在身上带走,你如果想要得到它,那你就自己去争取。”
他儿子莫名其妙的笑了,“行,看来我跟您是说不通了。”
林芫又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那儿子说,“听说您一直让人在找妹妹,有妹妹的消息了吗?”
隔壁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牧鹤年才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暂时还没有。”
“看来乡下是真的养人,您在这边住了几天,精气神比之前好多了。”
牧鹤年:“当然,乡下空气好。”
“那我今天就先告辞了,如果您在这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及时联系我。”
林芫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蹿到窗边,她倒要看看,牧鹤年的儿子长什么摸样。
那儿子出了大门,很快就钻到了车上,只短暂露了下脸。
就这么一会会儿功夫,林芫已经看清了这人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