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说的是。”
牧鹤年难道心里真的没数吗?那不可能。
“我想跟您单独谈谈,不知道您能在这边多坐会儿吗?”
看到林芫点头,他才对林晓说,“林晓同学,烦请您在外面等会儿。小张,关门。”
“等会儿,小张,给你家董事长先倒杯水进来,倒刚才拿过来的水。”
小张动作利落又迅速,一分钟不到,端了个玻璃杯进来,放到床头柜上后,立马闪身出去,并带上房门。
牧鹤年端起喝了一口。
果然,他就是不该对贵人有所怀疑。
“其实,我隐约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您说的下咒的人,我猜测也是他。”牧鹤年说,“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我自问,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林芫仰靠在椅背上,“我倒是能理解。”
“啊?”牧鹤年有一通情绪要抒发,正想着调动起听众的同理心。
好嘛,她直接理解害人的那位了。
林芫说:“他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结果你这产业不打算全部留给他,那在他看来,你就是对不起他。”
牧鹤年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如果他是这样认为的,那我只好对不起他。
可是我不懂,他到底哪里来的手段?那些毒药,和这种诅咒的办法,他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不奇怪。”林芫说,“你都能碰上个道士,让你躲到这里来,他碰上几个有本事的人,也很正常。”
牧鹤年又喝了一口水,刚才还觉得眩晕无力,这会儿是彻底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