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这是什么呢?工厂做产品,催催就能快了?人家得需要时间比对啊。”
牧鹤年知道张裕兴的能力,他说最快,那肯定催也没用了。
“结果一出来就发给我,我先去见见她。”
牧鹤年从机构大门出来,上了事先到这边的黑色小汽车,去了谢大花所在的宾馆。
站在房门前,牧鹤年难得紧张了,希望她是,无比希望里面的人就是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但是,看了那些资料,又希望她不是。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儿,如何忍心她受那样的折磨啊。
开了门,干干净净的房间里,坐了一个灰扑扑的女人。
女人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牧鹤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他在想,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呢?
他女儿今年才二十八岁啊,但是面前的女人,看着都快四十了。
他女儿那么好看,说起话来神采飞扬,怎么会是面前这个缩着脖子的女人呢?
“星河?”牧鹤年蹲到女人面前,“你还记得我吗?”
女人被叫到星河这个名字时,手不自觉的握紧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和善的中年男人,“你是我爸爸吗?”
牧鹤年把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看着我觉得眼熟吗?”
女人如实摇头,“我不记得多少,只知道家里有个白色的电话机,我妈总是穿青色的裙子。”
牧鹤年边听边点头,确实,早些年,他和前妻还没离婚时,家里的电话机的确是白色的,他前妻带着女儿离开的那天,也确实穿了一条青色的裙子。
“你吃过晚饭了吗?”牧鹤年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