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爷爷有生意上的来往。”林芫略低下身，“听你爷爷说你字练得好，我替我弟来咨询一下。”

小孩问：“你弟弟的字也写的不好看吗？”

“相当不好看。”林芫又说：“你能先出去跟猫玩会儿吗？我跟你老师谈点事。”

“猫？”小孩惊喜，“你有猫吗？”

“当然。”林芫踢了天雷一记，天雷无奈配合，跑到教室外显出身形，装模作样的“喵”了一声。

小孩当即兴奋起来，丢下笔就跑了出去。

要不是林芫开头说她是邢德鲁的生意伙伴，王昳早就赶人了。

没礼貌，太没礼貌了。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干什么，有人进来都不知道拦着点。

林芫将人打量了一遍，要不是他周身不正常的红色光晕，贸一看，还真以为他是个普通人。

“哎，你怎么进来了？老师还在教室里呢，你进来干什么？”美女跑进教师，想把林芫拉出去，又对王昳道：“叔不好意思，我让她在外面等着的，没想到她会……”

王昳抬手，“算了，来都来了，既然有熟人介绍，那谈完再上课也是一样的。”

美女奇怪，“熟人介绍？”

“你出去吧。”王昳拖了张椅子到林芫旁边，“坐下说吧，既然是梓歆家人推荐你过来的，那你对我这边的收费应该也有数。”

王昳顶着一张老实巴交的脸，张口就是钱，“我这里的费用可不低啊。”

“我还是有点钱的。”林芫说。

王昳悄摸打量林芫，“请问，你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卖中药的。”

“中药这行可不好做啊。”王昳单手遮口，咳嗽了一声，眼睛网上瞟起，暗中观察林芫的表情，“你只认识邢老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