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邢德鲁的咒术一撤销,王昳周身的红晕立刻消散了不少。
就在同一时间,心神不宁的邢德鲁觉得肩上一轻,整个人舒坦不少。
“还有谁的没解?”林芫又是一大口蛋糕。
王昳心虚,但自认为伪装的很好,“没有谁,我只是临时起意,第一次施咒,就被您发现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芫吃完了最后一口,把底托和叉子放到桌上,旁边就是刚才邢梓歆练的字。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对我说谎的人。”林芫做出的任何动作,都能让王昳吓得心惊胆战。
“还有我老婆,和其他几个老板。”他老实起来,“我这就解开。”
“别一个个解,我哪有时间看你耍把戏,一起吧。”
“一起?”这回不是他不愿意,他是真的不会,“我没学过啊。”
“多大点事,我教你。”林芫在房间里找了个干净的笔洗,“来,放血。”
“啊?”王昳傻愣愣的看着林芫。
“没刀啊?”
“有、有。”王昳随身带的钥匙串上,就有一把折叠小刀。
他伸出中指,把刀尖对准指腹,刚准备划的时候,林芫说话了,“指头上的血不够吧,找个出血量大的地方。”
王昳看着林芫,心一横,往手腕上划去。
等接到足够的血液,林芫教他以血画符。
这是王昳目前修为看不懂的符咒,一旦他想把符文记下来,就会觉得头痛异常。
王昳头上冷汗直冒,但手上绘制符文的动作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