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么多年的父子感情……
我对你一向尊敬,连跟你顶嘴都没有过。
什么叫我活着你和星河就不会有好日子,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牧鹤年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这是误会吗?”
“我真以为他是医生。”
大家都心知肚明,狡辩毫无意义。
牧鹤年步步紧逼,牧晔步步后退。
屋里全是牧鹤年的人,他能退到哪里去?
好吧,不装了,摊牌了。
“就算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怎么样呢?”牧晔反倒放松下来,说的云淡风轻,“你是能杀了我?还是能报警抓我?”
何远看不惯他这样,“你雇人行凶已经是犯罪了,怎么不能报警抓你!”
什么东西!贪图父辈的钱,居然想出这种阴损的办法。
垃圾。
牧晔冷笑,“谁行凶了?你们有人受伤了吗?有证据吗?”
林芫找了张小板凳坐下看戏,把傻站着的牧星河也拉了过去,“看你爸解决就好,他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牧鹤年,“我是没有证据。”
林芫:……
“但你能做的事,我也能做。”牧鹤年当场就要收买赵祥天。
许诺他,只要把同样的咒下到王晔身上,就放他离开。
赵祥天刚才已经被牧鹤年那一脚踢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