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畚是个傲气的人。
他连王昳所说的高人都不怕,怎么可能怕一个小小的村长?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徒弟,他手下的这些弟子,不论本事学的怎么样吧,那骨子里的傲气学的十足像。
村长一看这些人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话,说了等于白说。
他算是走不了了,就在旁边看着吧,要是真闹出事来,得及时制止啊。
“看你这样子,他在哪里,你是知道的。”裴畚脱下手腕上的珠串,抓在手上把玩。
“知道。”牧鹤年说,“被抓了。想过来害人,我找官方的人把他抓了。”
裴畚把玩手串的动作一顿,“什么官方的人?”
“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人的组织。”牧鹤年反问他,“你不知道它叫什么吗?”
“维稳会!”
站在旁边的村长听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
什么官方?什么会?
但是一开始说的害人,他听明白了,这一明白,心都跳空一拍。
那人可是他去接进村的啊,真要是把人害了,那他不就成帮凶了?
他给吓得,脑门上直冒汗。
可那人不是跟牧老板的儿子一起来的嘛!
哟!这可真不能细想。以后再有叫他去接人的电话,他可再也不接了。
“你既然知道,就别在我这里站着了。”牧鹤年说,“自己去找吧。”
裴畚咬紧后槽牙,手伸进上衣兜里,摸上了符纸,“看来,你跟维稳会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