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怎么就非得穿大几万的名牌衣服呢?”
柳大经:“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嘛。”
“还是那时候你师父有钱。”晚晴叹道:“那时候多少人求着你师父指点,多少我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流水一样的往你师父面前送。
你师父倒好,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叫你丢出去。
你小子也真下得了狠手,一人多高的红珊瑚啊,你直接从楼梯上扔下去。”
“嗨,说那些事干什么。”柳大经搓了搓手背,“都过去了。”
“过去?什么事情能过去?”晚晴说,“记好了现在这些人是什么面孔,等将来你师父醒了,他们要是再找来,你可得告诉你师父。”
柳大经胡乱点了点头,他心里没底,他师父真的还能醒吗?
“您在这儿坐会儿,我去叫医生过来。”
同样是这天的早饭过后,牧鹤年还在想,毛先生是哪位高人,要上哪儿去请的时候,何远过来了。
他是来辞职的。
“牧先生,昨晚听您的意思,您是想离开夏陵村吗?”
“是有这个打算。”牧鹤年让他坐下说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恕我失礼,我得向您告辞,我没办法跟您回去。”
这话说出来,牧鹤年还是有些意外的,他舍不得何远,当初他要收拾徐大贵的奶奶,还是何远出的手。
之后他派人去探听过,据说那人去县医院跑了好几趟,说身上一会儿痛一会儿痒一刻也不得好过,但医院就是查不出问题在哪儿。
那边县医院已经建议她去大医院复诊了,可她没钱没车,根本去不了。
这种折磨,可比直接弄死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