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德鲁同样满是期待的看向林芫,“闺女你快说啊!”
“嗨,别急啊。”林芫从裤兜里掏出肉松面包,递给刘歌,“你先垫垫肚子。”
刘歌之前没有注意到她的下半身,但是,哪个正常人会把这么大个面包放在裤兜里?
“闺女!”邢德鲁挥手,“看看我,你既然知道就告诉我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往外传。”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们。”林芫说,“是我不确定能不能说,这样吧,你们自己往上打听。”
刑跃忍不了她,“到底有什么不能说!”
林芫看着他,“你知道你老婆是修士吗?”
“修饰什么?”
“你看。”林芫对邢德鲁摊手,“真不是我缺德啊,是你们家基础薄弱,这种事已经超出你们的理解范围了,所以还是你们自己去打听,自己打听出来的消息才更好相信啊。”
刑跃捏紧的拳头狠狠的往自己脑袋上打,打的梆梆响。
“行了行了,给你们算一卦。”林芫掏出硬币,站在原地抛接数次。
刑跃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抛硬币,焦急万分又无语至极。
他爸什么时候认识的神经病!
最后一次抛接完成,林芫收好硬币,“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她的下落你们愿意打听就去打听,打听不到也不要着急,过几天会有人去找你们。
就这样!”
林芫挥手,“我俩吃晚饭去了,你们忙吧。”
她拉着刘歌就走,刘歌也是难得在朋友面前如此丢脸,一边走一边跟俩老板鞠躬,“邢董、邢总,我先告辞。”
等人走过马路,刑跃彻底憋不住了,对着邢德鲁低吼,“你上哪儿认识的神经病啊!找她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