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没事吧?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电话那头的朋友问他。
刑跃呼吸粗重,“累。”
“还好还好啊,对方估计把你神经病没跟你一般见识。”
朋友对刑跃昨晚的表现很不高兴,“刑跃,昨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尽量好好说话,那里面的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你要是给他惹毛了,连我这个牵线的都要倒霉。”
对刑跃来说,丢了老婆就是丢了魂魄。
知道是哪个人抓的他老婆,他能兴平气和的跟对方说话就有鬼了。
但现在朋友说的如此严重,刑跃的理智少许回归了些。
他担忧的问:“那个组织找你麻烦了?”
“找麻烦倒没有,你真的应该庆幸。”对面说到这里,语调都松快了点,“幸好啊,你惹的那个人,在他们组织不受欢迎,要不然不光你完蛋,我也得完蛋。”
“你认识里面的人,真的不能再想点别的办法?”刑跃知道没连累朋友,立马就放心了,同时又提出要求,“能不能再找找别的人,那个人有没有什么领导。”
“还用你说?”朋友说,“你的事情,我肯定多方面给你打听着啊。
已经根他上级说过好话了,他们会想办法放人的,你安安心心在家等着吧。”
“多谢!多谢你啊!等她回来了,我请你来家里吃饭。”
“行,这顿饭可得记着啊。”
刑跃抓着手机,这就开始等了。
再说他朋友求的那个人,确实是这片高官,但只是文职,自身不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