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您。”
“看得出我的身份?”林芫都纳闷,这是个人吧,修为也不高,怎么看出来的?
晚晴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只看得出您是正中运星、天地贵人。”
“霉星还差不多。”林芫在病床的另一边拉了张椅子坐下。“你也坐吧,没必要这么客气。”
看的出来晚晴很紧张,“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林芫说,“是你给牧鹤年的指点?”
“牧…”晚晴想到最近柳大经说的那些事,“哦,原来他就是牧鹤年。”
“你的卜算之术相当厉害啊。”
晚晴仍旧低着头,“您过誉了。”
“非要拿你的头顶对着我吗?炫耀你发量多?”
晚晴立马抬头,“不是这个意思。”
“都说了坐下。”
晚晴直挺挺的做了下去,那背愣是一点都不敢弯。
“不知道您这次过来,是所谓何事?”
“有事找他。”林芫指的是病床上的人。
“柳先生是被黑蛟所伤,修养多年,愣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晚晴说,“我曾经给他算过一卦,只算到他受困的解法在他徒儿柳大经身上。
那日您跟大经一起过来,难道说,您便是…”
话刚说到这里,柳大经一路用神行决跑了进来,看到林芫他还很意外,“你怎么又来了?”
“大经不可无礼!”晚晴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快低头,不可直视。”
柳大经一脸的莫名其妙,“晚晴先生,您这是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