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杀出血路(1 / 1)

来世求长生 我不能言 3011 字 2023-05-17

这个世道没那么好,但也没那么差,他就是这样的。俗话说:“人活一口气,馒头蒸口气”,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生活有盼头,那么就应该竭尽所能的活下去,因为相信前面会有一道曙光是属于我们自己,有盼头的日子再苦也不觉得苦了,所以古人把所有道理都说透了,就像“既来之则安之”这样。

山洞中三人都已经是强弓之末,都在强提最后一口气杀出这最后几十米距离,三人前冲的阵型也为之一变,换成了舒望殿后,魏爷爷和干爹刘佛在前“开山”,舒望顿感压力大增,才知道干爹刘佛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六手或者八手?除此之外还要防止避免人脸蜘蛛钻空子,要是平常在外面被蜘蛛咬上一口影响不大,可是就算在外面有个几十万只一起围攻也能把人活活堆死,再说了蚂蚁还能咬死大象,更别说这些拳头大的蜘蛛了,况且这些人脸蜘蛛常年生活在地下,被一口咬下是否会致命还不能有所定论。

舒望将背篓系带紧紧的扯了一下,避免激烈运动脱落,双手从袖口里滑出两把蝴蝶刀,一只手一把,两把蝴蝶刀在指尖滴溜溜旋转。

换做其他人的话,绝对想不通怎么学最危险的蝴蝶刀,要知道在玩刀的行业中,蝴蝶刀本就是最难的一种,也常是杀手常用的一种刀势,危险系数很高。练刀时一不小心手指就没了,蝴蝶刀的刀面薄且锋利,这样才方便藏身,制造也堪称顶尖工艺,在保证硬度时,同时还要保证韧性,又要保证锋利程度,对于锻造大师来说,一年到头可能都锻造不出几把,工艺过程太过复杂,同时想要一把完美的蝴蝶刀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也不是谁都玩得起的那种。

舒望手上这两把蝴蝶刀四寸长,就算是两三毫米的钢铁绝对能切下来,质地之好,连魏爷爷都说“平生仅见”。如果外人知道舒望初二的时候转校去外地读书的时候,花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买了一书包十几把西瓜刀背去了学校,而且每周回家都会带上几把回来悄悄找地方把西瓜刀磨平就不会想为什么会玩蝴蝶刀了,要想曾经枕头底下不放西瓜刀睡不着觉,外人可能也就能接受了。

舒望在后咧嘴笑了笑,背对着魏爷爷和干爹刘佛,看着一只只伸过来惨白的手,两把蝴蝶刀在手上旋转如风,两只手快速移动,两把蝴蝶刀围绕伸来的手臂统统接触一圈,人皮蛹的手臂都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但藏在里面的人脸蜘蛛立马全部顺着缺口处爬出来,舒望这时顾不得是否会将人脸蜘蛛全部放出来或者惹怒,只知道如果继续和这些人皮蛹纠缠下去,肯定要栽在这里,毕竟这玩意不破坏掉,就会一只追着你,能有多少力气花在这上面?以其如此,不如早点送他们归位,这样也能减少压力。

舒望将伸过来的的四条手臂都齐婉而断,不退反进,灵活的闯入人皮蛹中,三个人皮蛹围攻舒望,正前方的人皮蛹举起断臂砸下来,舒望侧身躲过,肩头直撞人皮蛹怀里,同时手中蝴蝶刀刷刷围绕人皮蛹转动,当这个人皮蛹另一只手再次向舒望砸下时,舒望已经全身而退,奔向另一个人皮蛹,当前的人皮蛹在原地四分五裂,连里面的人脸蜘蛛也被切死无数,淡绿色腥臭的液体流了一地。

舒望将三只离得最近的人皮蛹解决掉后迅速后退,与开路两人相距两步左右的距离,在后退途中,前方被打到在通道两边的人皮蛹继续抓向舒望一行三人,往往抓向三人的手都给舒望干净利落的切下来,整个通道内部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异常血腥。

逐渐靠近石厅,所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人皮蛹越来越密集,让前方两人并肩前行的形式不得不变成一个人继续向前,两边都有人蛹,前方又有两三只堵路,两个人并肩并不能发挥出有效效果,又只能回到刚开始的阵型,此时魏爷爷在中间,舒望殿后,干爹刘佛开路,他们三人需要将这厚厚的人蛹阵势凿穿,魏爷爷在百忙中从舒望背的背篓里探手将一把兵工铲拿在手中,一铲子将一只人皮蛹脑袋拍瘪,然后将兵工铲递给前方刘佛,刘佛拿到铲后仿佛气势都为之一变,一铲子下去能断去多条手臂,十八般武器中,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干爹刘佛拿到兵工铲后,凿阵速度快了很多,三人也在快速接近石厅,已经能清晰看到石厅布置。

当干爹刘佛一铲子将最后一尊挡路的人皮蛹劈成两半后,他那并不高且有些微胖身躯快速穿过,直接站到石厅内,然后迅速转身接应魏爷爷和舒望,魏爷爷第二个进入,与刘佛一起将堵在门口的人皮蛹分开,舒望边站边退,即将道石室时,两边肩膀被两只有力的手拉住,舒望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把拽进石厅,被一把丢在地上,疼得舒望龇牙咧嘴,将舒望拉进后刘佛和魏爷爷一同后退,只见门口涌来的蜘蛛和人皮蛹全部都挤在石厅门口,不敢进入夜明珠笼罩范围,但前面的人皮蛹和人脸蜘蛛被后方冲击而来的其他同伴挤入石厅,就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的往石厅涌来。

舒望吓得头皮发麻,顾不得起身,手脚身子并用,往后方挪去,然后他就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那些被挤入石厅的人脸蜘蛛被夜明珠光芒照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变成了干瘪的皮囊掉落在地,还有一些被地面长得像豆芽一样的植物直接穿透身子,然后就见地面的植物将那些人脸蜘蛛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皮壤被埋在根部。

舒望吓得立马跳起来,因为他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坐在这些不知名的植物上面,会不会把自己也给吸干?舒望起身后在身上四处乱摸,发现没有什么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看到干爹和魏爷爷有些促狭地笑意后,舒望脸色微红,不去看他俩,转头看向通道,经过几波撞击后,已经没有更多地人脸蜘蛛掉落在石厅里,偶尔还会有一两只会掉下来,随着时间推移,人脸蜘蛛也在慢慢退去,包括那些人皮蛹也慢慢回到原来地位置,然后那些人脸蜘蛛吐丝将人皮蛹包裹起来,每只蜘蛛都分工明确,很像蚂蚁的生存法则,最后会留下一个进出人蛹的通道,人脸蜘蛛就依次回到人皮蛹中去,原本黑压压地通道全都是这些人脸蜘蛛,现在看去光溜溜的,通道回复宁静,只有地上那些淡绿色的液体证明了刚刚这里经历过一场恶战。

舒望他们看到人脸蜘蛛彻底退去后终于送了口气,舒望将背上的背篓取下放在地上,三人朝着不同方向一起靠在背篓上,坐在石厅中央,头顶就算散发出柔和光芒的夜明珠,石厅地上的植物对人脸蜘蛛杀伤力无与伦比,但对人体却没有什么危害。

舒望从背篓里拿出水瓶递给魏爷爷,魏爷爷接过后喝上一口又递给干爹刘佛,最后又回到舒望手里,舒望拿着水瓶怔怔出神,看向通道方向,心中还要很多疑问未解,舒望灌了一大口水后把水瓶放回背篓,手里拿着两把蝴蝶刀细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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