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问道:“为什么会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呢?”
魏爷爷摸了摸舒望脑袋,并没有给舒望解释为什么。
舒望吹完一曲又在灌木下坐了会,看着太阳慢慢西下,远远的挂在天边,这会时间差不多也来到六点半左右,在小镇上七八月份时天基本要到八点才暗下来,舒望从这里到家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到家也就七点多些,毕竟舒望回家还得回家煮饭去呢,穷人孩子早当家,所以必须啥都会才行。
舒望将吃饱了睡在地上的黄牛赶起来,手里牵着拴马的缰绳,把马儿拉在身后,赶着牛回到路上,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回家,都说老马识途,其实牛也是一样的,经常走过的路,它也会识路回去,都不需要舒望怎么赶,自个就往前走。
到了路上,舒望拉着拴马的缰绳站在灰色毛的马儿侧面,一只手拉着马鬓,一只手矗着马背,脚下轻轻用力往上一跳就骑在马背上,舒望闭上眼睛,面朝夕阳,感受着旁晚没有多少热量的阳光,感受着轻轻刮起的山风,一天的烦恼和小小的忧愁像似都被轻轻佛走,然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夕阳将回家路上牛的身影、马的身影还有舒望的身影拉的长长的,在山坡路上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如一幅开始泛黄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