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怕成这样？

“现在知道求我了吗？”

她唇角的笑意淡去了些，目光，却比方才还要冰冷。

“你动手要杀我的时候，可有想我，我也想求你别伤害我？”

风辰默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杀人便是杀人，哪有杀手去想被杀的对象心里想什么的？

想多了，还如何能下手？

这还是风辰默第一次，被问到如此有违常理的问题。

心门的痛似乎减轻了些，他别过脸，不看楚倾歌：“你……要害大哥和郡主！”

“你查过了吗？还是说，不过是听了旁人的一面之词？”

风辰默猛地回头，看着她。

楚倾歌面容淡若，唇角又勾了起来，似笑非笑。

“没关系，既然你认定我是个坏人，那现在，我就坏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