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黑暗森林救秦可瑜，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看出一些东西了。

苏寒抬着头，那双眸子满是深邃看着秦刚，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上次问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次，没有！”秦刚认真道，“我秦刚，乃至我整个秦家，世世代代都为了维护整个灵域的安稳而努力，镇守灵域东部，哪怕……在这灵域之外，我们也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

苏寒的眸子，陡然收缩。

秦刚或许已经对自己的来历，有所猜测了。

“但想扰乱灵域秩序的人依旧存在，想让整个世界颠覆的人，同样存在，有的人，有的势力，并非是我就可以阻拦的，大势力之间的对弈，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在漩涡中生存下来都十分不易了。”

秦刚叹了一口气，认真道，“我只想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请帮我照顾可瑜，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就这么信任我？”苏寒忍不住问道。

自己的底细，秦刚可不敢说完全知道。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么多年，没错过。”秦刚点了点头，“如果我看错了，那也是我秦家的命运。”

苏寒不再说话了。

他还能说什么？

从养生殿离开，苏寒便回了自己的行宫，整个皇宫内院的人，都清洗了一遍，但凡被秦刚怀疑过的人，都已经彻底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