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菜则不用说了,反正顾晏卿吃过那么多的海味山珍,味蕾第一次被一盘普通的炒青菜折服了。
本来只是想客气一下的顾晏卿吃得最多。
知道这饭菜是乔晚晴做的,顾晏卿神色一时间有点复杂。
“晚上我这不留人啊,你自己回去或者去镇上旅馆住。”饭后,许晗见顾晏卿没有走人的意思,不客气地说。
顾晏卿:“发烧容易反复,我不放心走。”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最后顾晏卿顺理成章地获得了在她家住一晚上的权力。
口口回家后醒了一次,许晗给他喂了奶,又换了纸尿布之后又睡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异样,许晗稍稍放了心。
可到了晚上十点,他忽然开始哭闹,而且是那种眼睛闭着在睡梦中哭,哭得特别伤心有点撕心肺裂的味道。
这可急死许晗了,抱起来哄也不管用,奶也不吸,不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怎么办?”许晗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有点束手无策。
新晋爸爸顾晏卿虽然比较冷静,但也不知道怎么办:“要不送医院?”
“”这情况送医院能有用?
一旁的乔奶奶有点犹豫地说:“要不,试试我们这里的土办法?”
两个人齐齐看向她:“什么土办法?”
许晗一开始以为乔奶奶的土办法是例如掐人中、按穴一类的,结果人家的土办法是迷信。
“奶奶,这能行?”许晗见她在灶前放了个香炉,又用碗装了一碗的米,拿口口的衣服罩住碗口,开始点香和蜡烛。
“嘘,”乔奶奶的表情一脸虔诚,“心诚则灵。”
许晗:“”
顾晏卿在一旁眉头深皱地看着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心思却想了很远,新闻里经常有提到农村用什么灌符水、吃香灰一类的迷信法子治疗小孩子的病,而因此耽误了小孩子的最佳救治时间。
他以前只是觉得这种人愚蠢,现在居然活生生地在他儿子身上上演。
他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孩子的抚养权做出让步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