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传国玉玺,不是听闻被带去了漠北吗?
他抬头看着陈正泰,一脸不解的样子。
“总而言之,你要及早做好准备。”陈正泰交代道:“这件事,在结果出来之前,决不能走漏风声,一丁点风声都不能吐露。小戴,你在这民部可有心腹?我说的是,绝对的心腹。”
戴胄正色道:“有数十人可以托付。”
这倒是令陈正泰有点意外,竟有这么多。
陈正泰便道:“二皮沟大学堂那里,也有不少人已经学过基本的算学了,这些人反正在读书,闲着也是闲着,拉出来可以实习嘛……”
“只不过……他们才刚刚入学,就这般拉出来,会不会有一点黑心?也罢,为了天下太平,顾不了这么多了。此事一旦事泄,只怕就要被人察觉,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只是到时若是背地里清查人口,大学堂的生员只怕还不够熟练,小戴啊,你得抽空多去帮一帮你的那些师弟才是。”
戴胄:“……”
每次被陈正泰强调他是陈正泰的徒弟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心塞。
而且,戴胄有点觉得陈正泰是在唬人,这户册……在哪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毕竟是二十年前的户册,真能清查的出来?
此时,陈正泰打了个哈哈,便站起来道:“这件事就说定了,好啦,我与太子还有事要去忙,再会。”
陈正泰优哉游哉地自民部出来,李承乾则是惊讶地道:“师兄,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我也不确定。”陈正泰手一摊:“不过可以试一试,不过此事,你可不能和人说。”
李承乾拍着胸脯道:“你放心便是,这样的事,我岂会和人说?”
陈正泰淡定了:“到时师弟就等着来一场天大的功劳吧。”
说着,骑上马,和李承乾道别,领着这薛仁贵走了。
没过几天,陈正泰便召集了一群陈家人鬼鬼祟祟的出发。
这数十人蹑手蹑脚的,带着足足几辆马车,马车是用毡布蒙上的,谁也不晓得这车里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