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就闭上了双眼。
好像直接睡着,拒绝再和我沟通了一样。
我只好悻悻地回了胖子旁边。
不过严格说来。
他确实说的对。
虽然为了四派议事。
我暂时成为了西派的掌门人,持有信物。
但实际上西派的掌门人还是我师傅。
难不成他真正要找的那个人是我师傅吗?
师傅真正不能插手这些事情的原因。
是因为他其实偷偷在青海这边打黑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乐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我师父守墓的话。
这还下个屁啊。
大家早点回去准备下后事就行了。
秦一指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在一旁休息。
南派的人占据了另外一半的空间,默不作声的吃着饭。
那个冰二爷坐在他们中间。
似乎没有注意我。
而是频频看着另一边躺在地上的疯狗。
而东派的几个年轻人,正站在佛像面前争执这种动物。
到底适不适合用来制作蛊术……
好吧,什么东西都要做蛊,真有他们的。
胖子给我的那一碗糊糊已经凉了。
他重新盛了一碗就坐下来,低声问道:“八月,怎么样,去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相谈甚欢?”
“不欢,云里雾里的!”我翻了个白眼。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说道:“但是听到了另外一个线索,我觉得师傅有点问题,他好像瞒了我们什么。”
想不到胖子丝毫不惊讶。
吸溜了一口他的那碗糊糊就道:“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老张头突然和我们掏心掏肺,吓不死你!”
也是。
至于更详细的。
还是到时候在车上再和胖子说吧。
雪下的相当大。
坐在烧了炭火的佛堂内。
我看着外面的大雪。
居然一时之间有一种平静的感觉。
想像贡布如果一直一个人在草原上来去,查看那些空无一人的喇嘛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