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不一样。
我总觉得是那些药材的力量。
仍然在我体内源源不断的供给着。
让我没有丝毫的不适。
不由的有些惊讶。
这里面的药材如果拿出去的话。
估计能够震惊整个医学界!
重新把那个土夫子背上。
我们调整了一下队列。
让胖子走在最前面。
这样能够避免如果前方有什么危险。
他直接从后面塞住我们。
然后就是背着人的疯狗。
虽然我们都知道土夫子到这儿实际上已经没用了。
但是既然疯狗自愿要背上,大家自然都不会说什么。
确实是一条纯正的裂缝。
两旁有凸起的碎石,犬牙交错。
让胖子挂伤了好几道。
而且有一种逼仄感,感觉随时一合。
我们所有人就会被压成肉泥。
葬身此地。
苏树走在后面。
好奇的四处打量就道:“他们石头里可能有一种小虫子,就像我们在楼兰佛宫里遇见的那种,虫子的分泌物可以变成石头,八月哥的血,可能会让虫子下意识避开,自然而然的裂出一道缝隙来。”
苏树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说的话自然比我们可信许多。
想起佛宫里面那种奇怪的门。
我心里一动。
胖子先开口了:“这虫子多见吗?怎么到处都有?”
“我没有在寨子里看到过,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带一些回去试试。”
一听到苏树充满激动的声音。
我们不由得都僵了一下。
什么叫做用最天真的语气。
说最狠的话!
苗疆人也太猛了。
墙壁虽然很厚。
但是勉强还在正常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