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贯钱弯下腰,摸了摸地面。
就有点疑惑道:“这里面好像没铺砖了,就是石头,苗人是修到主墓室没钱了吗?”
“全部青砖砌成的墓室,放在南宋也是有钱人家才修得起的。”
大学接话道:“这地方的形制太奇怪了。”
即使有再多的不确定因素。
除非其实有两层,不然主墓室不会太大。
这也是就算一路上遇到了那么多突发情况。
我也始终没有太焦躁的原因。
在村子里登高的时候我就打量过了。
这片区域完全搜索一遍也只需要几个小时而已。
所以在的问题。
就只有找到棺材和怎么打包出去了。
至于装有人头的陶罐,我委实不想深究有什么作用。
别耽误我就行。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焦虑起来,下意识摸了摸烟。
胖子在旁就有点无奈:“八月,你也少抽几根,别到时候年纪轻轻就肺出问题了,之前咱们一穷二白下墓的时候你多乐呵啊,现在怎么还急上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就压下抽烟的渴望,知道胖子说的对。
之前只有我们三个和秦沐下路的时候。
一切突然发生的事情,在我眼中都带有一丝好奇的意味。
但是现在。
全部都变成了一步不慎就满盘皆输的阻碍。
从什么时候起。
我已经开始习惯对身边的人负责?
因为我变了吗?
也可能。
是因为在前面顶住压力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想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