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可不承认自己曾经干过这样的蠢事。
胖子虽然说了,但他还是梗着脖子。
“你别说,这不是我干的,与我无关,这种蠢货事,绝对跟我沾不上半点儿关系!”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来福着急的脖子都红了。
我们就这么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顺着甬道朝着里面走。
但是走着走着,我就察觉出来不对劲了。
要么,墙上的壁画是一种周期循环的艺术。
当时在墙上留下划痕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个艺术,于是他们将这划痕在墙上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创作意义上的重复。
要么。
我们迷路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我咳嗽了两声,叫停了众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现在似乎是迷路了。”
“啥叫没有猜错啊,你说对了,咱就是迷路了。”
胖子呼哧带喘的:“我刚刚就觉得咱在绕圈子!”
我怀疑他单纯就是走累了。
不想走。
秦沐皱着眉头:“八月,地图上怎么写?”
“地图上说,咱们只要从甬道走,就能找到主墓室。
可是,那地图上没说这里面有机关。”
我刚刚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想什么呢,竟然没意识到中招了!
来福着急的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再,再走一次。”
我们这回是走两步,就拿手机拍一张照片。
结果尽管如此,仍然没有离开这个死循环。
我看了看自己手机里面的照片,并且拿起来照片和墙上的壁画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