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胖子说。
有好几年。
他们都相传东派之人绝户了。
福桃山面上表情淡淡的。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朝着我们微微一敬:“让北派掌门人见笑了,师傅刚死,我这伏见先生的名号也是刚承的,还没怎么熟悉。”
“你们还是叫我福桃山吧,这样听着舒服一点。”
没想到师傅死了。
他竟然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
见我一脸悲怆。
他自嘲般的说了一句:“北派掌门人这就是不明白了,我们一派人,自古就是对生死一事看的非常淡,座右铭就是早死早超生。”
“我们家那老头死了,就是成仙蛊,我这得为他高兴才好。”
福桃山看模样顶多二十出头,他师傅也不过四十余岁。
四十岁死了。
能是什么仙?
多的话我没问,和福桃山的攀谈也就此截止。
几个人招呼着福桃山吃饭的时候。
他突然叫了我一句:“韩掌门。”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吃饭呢。
不谈正事。
我皱着眉头想要阻止他说话。
但是,福桃山那欲言又止模样已经消失了。
这是憋不住了吧。
我看着他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张纸,画卷还很新鲜。
我甚至能闻得到墨香。
季无风说道:“哟,我说伏见先生,您这是又从哪儿临摹的鬼画啊?”
福桃山没理季无风。
将画递到我手上:“有人托我把这幅画交给你。”
我将这画打开……
有一个人屹立画中。
这是一位女人,长发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