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陈轩昂有些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于是拉着他坐下来:“没事,都是自己人。”
见陈轩昂放松下来了之后。
我朝着那韩皮子挑了挑下巴:“说说吧,那墓里面到底是怎么个邪法?”
也不知道这人是面瘫还是怎样。
他扯出来一个比哭难看的多的笑脸。
声音嘶哑的像是活鸭子进热汤:“好。”
除了这句话之外。
他半晌都没有再说第二个字。
我皱着眉头:“说话啊。”
他的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呲着黄牙。
朝着我歪着脑袋笑。
我寻思这人是不是犯病了?
我刚要站起来找韩虎问问清楚。
既然人家韩虎在,我还找这个犯病的做什么?
但突然。
这农家院里面的灯光瞬间就熄灭了。
跳闸了?
我叫了一声:“胖爷,你们去外面看看电闸!”
还没给手电筒打开。
方才韩皮子坐着的那个位置就穿过来两道红光视线。
农家院的窗帘没拉。
借着外面的月光。
我听见‘嗖——’的一声。
有个人影跳到了桌子上面,眼睛变得鲜红。
我撇头看了一眼。
这皮包骨头的玩意儿。
不就是韩皮子吗?
突然,这东西朝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
活人成了死粽子?
这就是那‘邪’吗?
此时韩皮子的眼睛已经称不上是人类的眼睛了。
瞳孔通红,血光冲天。
“哒……”
院里面的灯亮了。
面前韩皮子浑身生满了红色的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