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很得人珍重。
胖子本来看到这个东西之后就不感兴趣了。
他把包往旁边一扔,嘴里面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我却对这个东西很在意。
我走了过来,打开油布包裹着的这个笔记本,瞬间,一股发霉了的怪味扑面而来。
但是这味道比我师父那解剖人蛊的房间的味道闻上去好多了。
本子的封面让人给撤掉了,是那种放一荡不羁的撕法。
坑坑巴巴的。
也正是因为封面都没有,这本子旁边的线头很明显,整个本子岌岌可危,非常容易散开。
我小心翼翼的抓着这本子,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等我将剩下的一半油布也撕开之后,本子内里的扉页引起了我的注意。
扉页上面写着一个人名。
和师傅的笔迹不同,这是端端正正,工工整整的两个字。
无问。
秦沐走过来瞥了一眼,瞬间,她就换上了不敢置信的模样。
“这是无问的笔记本?”
“你知道这个人?”
“对。
八月,你不知道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人是南派的一个长辈,岁数很大,地位颇高,却从来不参与派系之争。
四大派之间的交流他也从来不参加。
若不是我之前曾经听我爹提过一嘴,我这种小辈也不够格听他的名号。
这人性格乖戾,就算是对自己派里面的人他也从不轻易与之交流,更别谈信任了。
你可知咱们四派本就是当年那老四派发展而来的吧?”
秦沐说的老四派,固然是摸金校尉那么老的四派了。
我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
“你也知道,这摸金校尉一派基本上走的就是你师父的路线,不喜欢和人交流行动,一人一墓。
而发丘派则是稳中求胜,而且每次下墓的人都要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