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季无风挑眉看着他。
“交代?
你们自己要进的南派关我什么事情?
干这一行的难不成还有五险一金是怎么的?
活就活了死就死了。”
“别吵架,先说说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无风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解释。
“当时我往上走的时候,那个鳗鱼似的玩意儿就要过来咬我。
本来以为这东西活在水里,没想到跟蟒蛇一样,能爬过来。
小爷我能让它给吃了?
于是我情急之下就给绳子割断了。
当时根本没有和你们说话的机会。
这东西一看就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肉了,见到我就不撒手,
那我能是这就这样让他抱着啃的吗?肯定不是啊!
我四处寻摸着应该怎么逃跑,结果这时候那俩倒霉蛋就下来了。
他们还没站稳呢,草,那鳗鱼一下子就给日沃不给咬死了,顺带尾巴还给拉巴基抽了一下。
当时我看见拉巴基没死,拽着他我就跑了。
要不然,他也进了那东西的肚子里。
也是没想到,误打误撞似乎进这墓的甬道里面了。
再后来,地震了,好像是你们后面弄爆炸弄出来的。
我被震晕了,只能跟拉巴基分开,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他就让石头压下面了。”
季无风说的很诚恳,看样子没有说瞎话。
“我仁至义尽了。
总不能跟着他俩一起死吧?”
呵云嘎制止住还要骂人的罗子,问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要拿着硫酸破坏壁画?”
“什么硫酸?”
我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