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茫茫星空，喝了一会儿酒。

某位天域至尊的兴奋头儿过去了，渐渐感到有点无聊。

他打算回到玄黄界，找人庆祝一下，与自己的女人分享一下胜利的喜悦。

虽然外面没有观众，但玄黄界的观众还多的很，他倒也不至于一身辉煌战绩无人诉说。

但就在这时，姜七夜突然感到，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作为新鲜出炉的天域至尊，某老怪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这不能忍。

他皱眉看了看周围，却什么也没发现。

但那股被盯上的感觉，却十分清晰。

就仿佛……周围全是眼睛。

“嗯？”

姜七夜目光一闪，抬头看向天空。

他隐隐猜到是什么东西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炎烈，是你吗？

如果不忙，出来谈谈心呗。

毕竟这天域太冷清了，连个能陪我说话的都没有了。

无敌，真是太特么的寂寞了，啧啧……”

姜七夜乐呵呵的叹了口气。

嗡！

虚空一震。

一张足有万里之巨的人脸，渐渐从空中浮现出来。

这张脸很虚幻，正是炎烈星主的脸。

他看着姜七夜，时而狰狞怨毒，时而冷漠无情，时而愤恨蚀骨，时而和蔼悲悯，时而谄媚阴郁。

表情十分丰富。

这张脸虽然像是炎烈，但却又不是炎烈。

或者说不全是炎烈。

它融合了无数合道强者的意志，也融合了芸芸生灵的意志。

天道之颜，即为众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