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姜……

画……

壁画……

沐云姜……

看着大坑地下的一幕，回想着先前在沐家后院房间中作画的沐云姜，姜七夜一时间念头百转。

这可能是某种预兆。

也可能是某种警示。

但绝不可能是巧合！

今日的沐云姜，或许就如同当年在虚无之中遇到的画伶。

或许，她们本就不存在，只存在于他的认知中。

姜七夜仰头看天，冷峻的目光仿佛穿过无尽星空，看到了神域之外的虚无，看到了虚无之外的某个时空。

这一刻，他的心情难免有点不爽。

这是一种对事态难以捉摸、无法掌控的不爽感。

“总有一天，我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如果你真的存在，如果你是在故弄玄虚，如果你的画功配不上你的位置，呵呵，老子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直到今天，姜七夜也未能确定画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在他看来，那有可能是个未知的高维存在。

也有可能只是当年第一批虚空魔域创建者的亡灵执念。

还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愿力显化。

此外，也有可能是某位现实中的强大存在，在故弄玄虚，暗中操纵着一些东西，以期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当然，也不排除，根本就不存在画师，或者说他就是画师，他其实是在与未来某个时空的自己较劲……

但姜七夜可以确定一点，无论画师属于哪一种可能，都绝非全知全能，也不可能无所不能，必定有着其自身的局限性，而且局限性很大。